走到我身边坐下。“瑶瑶,过去的事,就让它过去吧。”他看了一眼专注为我上药的阿四,
声音放缓了些:“你看阿四这孩子,怎么样?”我端着茶杯的手顿了一下。
“爸知道你现在不想提这些,但有些话,我必须说。”“我看着阿四长大的,这孩子话不多,
但心比谁都正。他对你的那点心思,整个龙门谁看不出来?”“这三年,他嘴上不说,
可每次你跟那个姓蒋的出现在新闻上,他都能把自己关在训练室里一整天,
发了疯似的折磨自己。”“要不是我压着,他早就冲到蒋家,把你抢回来了。”我垂下眼,
看着阿四专注的侧脸。他仿佛没听见我们的对话,所有心神都在我这只血肉模糊的手上。
是啊,我怎么会不知道。这三年,每次我偷偷的回龙门,
他看我的眼神不敢靠近却又充满了期盼。可这次的噩梦,已经将我的心掏空了。“爸,
我累了。”“好,好,都依你。你不想我们就不提。你只要记得,爸爸永远在你身后。
”我看着跪在面前的阿四,他依旧低着头,专注地处理着我手上的伤口。
我当然知道他听见了。从我爸开口的那一刻,他为我消毒的动作就停顿了那么一下。
随即一切又恢复如常,甚至比刚才更加沉稳。可他握着镊子的手,微微颤抖着。
父亲见我不语,以为我还在为蒋擎天的事伤神,叹了口气起身离开了客厅。
我忽然想起三年前,我偷偷的让阿四看过蒋擎天,还兴奋地问他:“阿四,你看他怎么样?
是不是很帅,对我又好?”他当时是怎么回答的?他沉默了很久,才说。“尚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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